人说:“我观脉象,明明是肾有病,可是他的症状却表象在呼吸上,奇怪?”
就这样,几个人也不走了,就在土司家的院子里进行了会诊,到底是群策群力,十个人分成5个派别,分别是心、肝、脾、肺、肾。因为他们两两分组,都是在五个主要脏器上有很深造诣的医生。于是他们齐心协力准备从五个脏器同时入手配药,同时并辅助以按摩、针灸、拔罐、气功等为土司治病。他们跟土司的老婆说,土司现在看着是病入膏肓,还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治,如果他们治不好,那么情愿为土司陪葬,如果治好了,那岂不是更好。土司的老婆告诉他们,你们尽心治病,就算是没救活土司,那么也不需要陪葬,你们还回到民间去,这样就可以为更多需要你们的病人看病。
在他们齐心协力的医治下,土司竟然在短短的十天之内恢复以往,就像没生过病一样。土司很高兴,他就跟身边的医生们说:“我决定每年都举办一次医疗大会,一来是为穷苦的百姓治病,二来,这民间所有的医生都凑到一起,能够交流医术,增长大家的本事。而且每年要免费为民间治疗100个病重的病人。”
他这一项举措,使得民间成百上千的病人得到了免费的治疗,因为虽然有些人的病不在那一百病重的人数之内,但是,这些人也借着免费的治疗,分到了医药,得到了救治。后来流传下来后,就演变成了赛医。
吴三儿心中敬仰土司,也为那些民间的大夫感到骄傲。藏区生活艰苦,医疗设施本来就不如内地,再加上藏区的藏民生活水平不高,很多人得了病没钱医治。这项赛医的活动,能让更多的人治好病,能让更多的大夫水平得到提高,真是造福百姓。
三天后,赛医的活动开始了,在这个小镇的一块牧场上,聚集了上千人,这些人有的是为了来看病,有的是为了来治病,有的是为了将自己家的劳动成果卖出去,比如织的毛毯,牛皮,羊皮,采的草药等,还有赛马的,摔跤的,民族舞蹈等。这个赛医大会已经变成了民间的一个集会,热闹非凡。
在赛医大会的头三天,是大家随便的医治,比如病人生病了,可以到就医大帐篷内,藏医就在里面一个一个的坐着等候,谁有什么病了,哪个地方不舒服了,就可以在里面随便的找医生看病,医生的身后挂着自己的广告,比如擅长治疗骨科,妇科,皮肤科等,比如自己有独特的秘方药,专治某种疾病等等。大家非常讲究秩序,不吵也不闹,都很安静,医患之间的交流也非常的和谐,生怕吵到其他的人。这些医生是免费为这些人看病的,但是如果病人非要给医疗费,那么医生也是可以收取的。
就这样赛医大会持续了三天。
第四天,医生们就开始有了一个简单交流,先是各自擅长治疗某一方面疾病的医生组队,然后是有独特秘方的医生们,也是按照擅长治疗某一方面疾病的药进行组队,最后分出了十几个小组,他们将为那些身体身患重病,家中条件困难的人进行医治,然后再根据治疗的效果评比出水平高低。
第一个病人是被人抬来的,他的腿在放牧的时候,被牦牛踩断了,后来经过医治,骨头已经痊愈,但是腿上的伤口总是不见好,去了好几个医院,都没检查出任何的原因,即使伤口长好了,腿一旦疼的时候,就像针扎一样,还特别的痒,人就忍不住的去抓,等抓的时候就容易破裂,所以腿上的伤就总也不好,这个病都已经3年多了,他的病不致命,但是因为病症很奇特,所以他被入选了。
骨科的医生过去检查后就直接放弃了,因为病人的骨头早就痊愈了,能跑能跳,所以他们直接放弃了。接着是皮肤病医生来了,他们看过后也放弃了,因为他们经过检查后得出结论,病症不在表而在里(内在),他们的医药都是治表的,而经过检查这病人的腿伤,不是来自表(外在)。
去掉其他的一些小组,就剩一个小组了,这个小组就两个人,他们的特点是杂科,也就是他们什么都能治,但是并不是什么都能治的精,治的好。于是二人为这位牧民进行了检查,他们经过诊断,得出,这位牧民在受伤的时候好像中毒了,毒已经侵入血液,但是内脏之中并没有中毒,只是表象在这儿,而且一旦饮酒,就会使病症发作,最后经过询问,这位牧民确实是每次饮酒后,第二天腿就奇痒无比,还伴随着刺痛。一开始他也没注意,经过医生的诊断,这才想起来。牧民放牧的时候,经常身上会背着酒,因为藏区的牧场,阴晴不定,有时候晴空万里,可下一分钟就会下大雨甚至飘雪。牧民会拿起酒喝上两口用来驱寒。这二位医生分析道:“可能牦牛踩伤他的腿时,他的腿接触到了什么花花草草,然后上面的花粉或者牛脚上带有什么病菌侵入到了体内,他的疼痒是一种过敏的表象。”
牧民没有其他的办法,只能听二位医生的话,戒酒半年,然后服用一些二位医生自己调配的藏药。医生告诫他,服用药物后会非常疼,非常痒,而且痒在五脏内,不要用手抓,要挺过三天。于是牧民的家人就把他安排在赛医大会旁的一处帐篷内,服了药,先是他的腿开始疼痒,接着是他全身都有那种说不出的
第82章 赛医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